综述:嘌呤能受体在树突状细胞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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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年09月30日
来源:Journal of Inflammation Research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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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综述系统探讨了肠道微生物代谢产物丁酸(butyrate)在免疫调节与多系统炎症性疾病治疗中的核心作用。文章详细阐述了其通过激活GPCRs(GPR41/43/109A)和抑制HDACs的双重机制调控免疫平衡,并强调个体化微生物精准治疗(MPT)的重要性,为炎症性疾病管理提供了新的视角和策略。
丁酸主要通过激活G蛋白偶联受体(GPCRs)和抑制组蛋白去乙酰化酶(HDACs)发挥免疫调节功能。GPCRs包括GPR41、GPR43和GPR109A,广泛分布于脂肪组织、结肠上皮和免疫细胞中。它们通过抑制环磷酸腺苷(cAMP)产生,调节Ca2+和K+流,并增强下游PI3K/MAP激酶通路。β-arrestin2与GPCRs结合后稳定IκBα-p65复合物,抑制NF-κB炎症通路和IL-6、IL-8等细胞因子。GPR41在免疫细胞和胰腺β细胞中高表达,调节能量代谢;GPR43控制先天免疫;GPR109A对丁酸具有高特异性。HDAC抑制方面,丁酸靶向I类和II类HDAC,促进调节性T细胞(Treg)分化和抗炎因子IL-10产生,同时抑制Th17和NF-κB通路。丁酸还能结合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PPAR),维持肠屏障完整性和代谢平衡。
早期微生物组定植受分娩方式、喂养模式和抗生素使用影响。丁酸可穿越胎盘屏障,激活胸腺微环境中的GPR41,增加自身免疫调节因子(Aire)表达,促进Treg发育和免疫耐受。阴道分娩婴儿获得更多乳酸杆菌和双歧杆菌,丁酸水平较高;剖宫产婴儿菌群定植延迟,过敏风险增加。母乳喂养通过寡糖促进丁酸生成,激活GPCRs并传递sIgA等免疫因子。抗生素使用破坏微生物组稳定性,抑制丁酸合成基因,增加代谢疾病和哮喘风险。
丁酸是结肠上皮细胞的主要能量源,通过促进黏液蛋白MUC2合成、增强紧密连接蛋白(如occludin、ZO-1)表达和激活HIF通路维护物理屏障。化学屏障方面,丁酸通过GPR43激活mTOR和STAT3通路,增加抗菌肽(如β-defensin)分泌。免疫屏障中,丁酸抑制巨噬细胞M1极化、促进M2极化,增强抗菌活性;抑制中性粒细胞胞外陷阱(NET)形成和嗜酸性粒细胞迁移;通过HDAC抑制促进Treg分化和Breg细胞IL-10分泌。丁酸的双重性表现为低浓度抗炎、高浓度促炎,如在早产儿中高浓度丁酸可能损伤肠黏膜并增加坏死性小肠结肠炎(NEC)风险。
在炎症性肠病(IBD)中,丁酸增强肠屏障功能、抑制iNOS和NF-κB通路,并通过代谢重编程平衡Treg/Th17。多发性硬化症(MS)患者菌群中丁酸生产者减少,丁酸通过GPCRs激活增加IL-10、抑制炎症。原发性干燥综合征(PSS)患者有害菌增多,丁酸抑制NF-κB并调节Treg。肥胖和糖尿病中,丁酸通过GLP-1和PYY调节食欲、抑制炎症通路;与非酒精性脂肪肝病(NAFLD)相关时,丁酸激活LKB1-AMPK-Insig通路抑制肝脂肪代谢。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血管疾病(ACVD)患者丁酸水平低,其通过HDAC抑制减少血管炎症。哮喘中,丁酸诱导Treg、抑制Th2和嗜酸性粒细胞,增强气道屏障。结直肠癌(CRC)中,丁酸抑制HDAC3和Akt磷酸化,阻断肿瘤代谢和侵袭。
饮食干预如地中海饮食增加丁酸生产者(如Faecalibacterium prausnitzii),精准营养需结合个体化微生物组数据。粪便微生物移植(FMT)通过恢复菌群多样性治疗艰难梭菌感染(CDI),但对溃疡性结肠炎(UC)疗效差异大,需匹配供受体菌群。益生菌如丁酸梭菌(C. butyricum)和乳酸杆菌(LGG)通过增加丁酸缓解炎症,工程菌株需考虑安全性。丁酸治疗需克服药代动力学缺陷,纳米载体(如BNP和ButM)通过靶向释放提高疗效,在过敏和糖尿病模型中效果显著。
丁酸作为微生物-宿主互作的关键代谢物,通过多靶点调节免疫和代谢稳态,但其双重性需个体化剂量控制。未来需结合多组学和人工智能开发精准微生物疗法,以优化丁酸在慢性炎症疾病中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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