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和青少年(0-14岁)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负担的全球、区域及国家趋势:30年分析及未来预测(1990-2036年)
《Psychiatry Research》:Global, regional, and national trends in the burden of 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 among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0-14 years): A 30-year analysis and future projections (1990-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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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年09月30日
来源:Psychiatry Research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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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HD在0-14岁儿童中的全球疾病负担呈上升趋势,区域/性别/SDI水平差异显著,高SDI地区负担增速更快,需针对性预防干预和资源优化。
儿童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ADHD)是一种影响广泛且具有重要社会意义的神经发育障碍。该研究通过分析全球疾病负担数据(GBD 2021),从1990年至2021年,对0至14岁儿童的ADHD发病率、患病率和伤残调整生命年(DALYs)进行了系统的评估,并进一步探讨了不同社会经济指数(SDI)水平下的变化趋势。研究还采用洛斯回归(LOESS)、贝叶斯年龄-时期-队列模型(Bayesian Age-Period-Cohort)和地理加权回归(Geographically Weighted Regression)等方法,以揭示ADHD在时间、队列和空间维度上的分布特征。这些方法的应用不仅有助于理解ADHD的流行病学动态,也为制定针对性的干预措施和政策提供了科学依据。
ADHD的全球流行率估计在5%至8%之间,是儿童和青少年群体中重要的公共卫生问题。根据GBD研究,ADHD是年轻人群中导致伤残的主要原因之一,特别是在5至14岁年龄段,它位列第六位的伤残年数(YLDs)贡献者。此外,ADHD对儿童和青少年的伤残调整生命年(DALYs)也有显著贡献,凸显了其长期性和广泛的社会影响。该障碍通常会持续到成年,并与学业成就、社会关系和长期心理健康等方面的显著损害相关联。因此,对ADHD的研究不仅关乎个体健康,更涉及整个社会的未来发展。
研究中选取的0至14岁年龄段基于发展神经生物学和临床流行病学的理论基础。这一阶段涵盖了大脑成熟的关键窗口期,特别是在前额叶皮层和调控注意力、冲动控制及执行功能的神经回路方面,其发展对ADHD的发生和表现具有重要影响。早期儿童(0至5岁)和中期儿童至早期青少年(6至14岁)是ADHD症状通常首次显现并最易被识别和干预的阶段。因此,了解这一年龄段的ADHD负担,对于制定有效的早期干预策略和资源分配方案至关重要。
全球范围内的ADHD负担存在显著的区域差异。例如,在许多亚洲国家,由于心理健康问题的文化污名以及医疗基础设施的不均衡,ADHD的识别和管理面临较大挑战。此外,SDI(社会经济指数)的差异也对ADHD的负担产生重要影响。研究结果显示,无论在何种SDI水平下,ADHD的负担均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而增加。其中,高SDI和高中SDI地区表现出比中SDI地区更高的年度百分比变化(AAPCs),这表明这些地区的ADHD负担增长速度更快,且需要更有效的预防和干预措施。
2021年的数据表明,ADHD的负担在大多数地区略有上升。在低SDI地区,女性ADHD负担指标(包括患病率、发病率和DALYs)的变化趋势与男性有所不同。此外,研究还发现,随着SDI的提升,ADHD的患病率、发病率和DALYs均呈现上升趋势,高中SDI地区的变化幅度是中SDI地区的两到五倍。这说明在社会经济条件较好的地区,ADHD的负担更为严重,可能与更复杂的社会环境、更高的生活压力以及更频繁的社交互动有关。
通过对不同SDI水平下的DALYs分解,研究揭示了流行病学变化和人口增长对ADHD负担的不同影响。在低SDI地区,人口增长对ADHD负担的贡献相对较小,而主要依赖于流行病学的变化。相比之下,在高SDI地区,人口增长对ADHD负担的增加起到了更为显著的作用。这表明,在社会经济条件较好的地区,人口的快速增长可能加剧ADHD的负担,因此需要特别关注早期筛查和干预措施。
研究的预测结果显示,到2036年,0至14岁儿童的ADHD负担预计将进一步上升,增幅可能在4.2%至8.6%之间。这一趋势表明,如果不采取有效的预防和干预措施,ADHD的负担将在未来继续增加,对社会资源和公共健康体系构成更大的挑战。因此,各国需要根据自身的国情和实际情况,制定相应的政策和措施,以应对这一日益严峻的公共卫生问题。
此外,新冠疫情的爆发进一步加剧了儿童的心理健康问题,扰乱了日常学习和生活节奏,限制了他们获取教育和医疗服务的机会,增加了家庭压力。这些因素可能加重ADHD症状,延缓及时的诊断和干预。因此,在公共卫生政策的制定过程中,必须充分考虑这些新兴的社会和环境因素,以确保干预措施的有效性和及时性。
本研究的发现具有重要的政策和实践意义。首先,全球范围内ADHD的负担略有上升,并且预计将继续增长,这表明各国需要加强对ADHD的监测和研究。其次,ADHD的负担在不同地区、性别和SDI水平之间存在显著差异,因此需要采取差异化的干预策略。例如,低SDI地区需要加强诊断系统和公共卫生体系,而高SDI地区则需要更有效的预防和干预措施。此外,面对快速人口增长的国家,应优先考虑早期筛查和干预,以减少ADHD的长期影响。
研究还强调了制定针对国家具体情况的策略的重要性。不同国家的社会经济状况、文化背景和医疗资源存在差异,因此需要根据这些因素制定适合本国的干预措施。同时,借鉴在ADHD管理方面表现较好的国家的经验,有助于优化资源配置,提高干预效果。这种因地制宜的策略不仅能够有效应对ADHD的负担,还能促进全球范围内的公共卫生合作和知识共享。
最后,本研究的结果为未来全球健康规划提供了重要参考。通过分析ADHD的全球、区域和国家趋势,可以更准确地预测其未来的发展,并为制定相应的政策和措施提供科学依据。此外,研究还指出,ADHD的负担不仅影响个体,还可能对教育成果、社会融合和共病心理问题产生长期影响,因此需要从多个层面进行综合干预。
综上所述,ADHD作为一种常见的神经发育障碍,其负担在全球范围内呈现上升趋势,并且在不同地区、性别和SDI水平之间存在显著差异。面对这一挑战,各国需要加强诊断系统、优化干预措施,并关注快速人口增长对ADHD负担的影响。同时,通过制定符合本国国情的策略,并借鉴其他国家的经验,可以有效应对ADHD的负担,促进全球公共卫生的均衡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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