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述:负面和正面情绪性进食与体重指数关联的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

《Appetite》: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f cross-sectional questionnaire studie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gative and positive emotional eating and body mass index: Valence matters

【字体: 时间:2025年03月25日 来源:Appetite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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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综述通过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揭示负面情绪性进食(NEE)与高 BMI 相关,正面情绪性进食(PEE)与低 BMI 相关。

  

引言

情绪性进食通常指负面情绪性进食(Negative Emotional Eating,NEE),即个体在负面情绪(如痛苦、自我威胁等)的刺激下增加进食量。过往研究发现,通过问卷调查评估的 NEE 与较高的体重密切相关。多项前瞻性研究表明,具有较高 NEE 水平的成年人在一段时间后更易增重,而且 NEE 还在女性抑郁症与体重增加之间起中介作用。同时,NEE 不仅意味着更高的能量摄入,还与体重干预中的体重减轻效果不佳有关。另外,NEE 除了与高 BMI 相关,还与其他和高 BMI 相关的饮食失调形式存在联系,是暴饮暴食的重要诱因。
相比之下,正面情绪性进食(Positive Emotional Eating,PEE),也就是因正面情绪而增加进食的行为,其研究相对较少。虽然有研究利用经验抽样法发现,与正面情绪相关的进食行为和与负面情绪相关的进食行为出现频率相当,但 PEE 对 BMI 的影响却有所不同。已有研究表明,PEE 要么与 BMI 无关,要么与较低的 BMI 相关,目前尚未有关于 PEE 和 BMI 的前瞻性研究。
从食物选择上看,NEE 与高能量密度食物的摄入联系更为紧密,而 PEE 常与 “更健康” 的食物相关联。不过,诱导正面情绪有时也会导致不健康食物的摄入量增加。在情绪调节和心理病理学方面,NEE 也与情绪调节困难和心理病理学的关联更为紧密,而情绪调节困难在超重和肥胖个体中较为常见。
在测量情绪性进食时,常用的方法是经过验证的问卷调查,部分研究也采用生态瞬时评估法。早期测量 NEE 的问卷,如荷兰饮食行为问卷(Dutch Eating Behavior Questionnaire,DEBQ)和情绪进食量表(Emotional Eating Scale),主要回顾性评估个体在负面情绪下进食更多食物的欲望和冲动。后来开发的问卷,如情绪食欲问卷(Emotional Appetite Questionnaire,EMAQ)和萨尔茨堡情绪进食量表(Salzburg Emotional Eating Scale,SEES),不仅能测量 NEE,还能测量 PEE。
由于现有许多关于 PEE 以及 BMI 与 NEE、PEE 关系的研究规模较小,研究结果存在差异。因此,本研究旨在通过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探究 BMI 与问卷测量的因正负情绪导致的进食量变化之间的关系,明确情绪效价与体重状况的关联,并将性别和年龄作为事后调节变量进行研究。此前,尚无同时针对 PEE 和 NEE 与 BMI 关联的荟萃分析。

问卷评估正负情绪性进食

在本次系统评价和荟萃分析中,考虑了多种能同时评估 NEE 和 PEE 的问卷。除了 EMAQ 和 SEES,还有其他四个量表也能进行类似评估,但这些量表不询问食物摄入量,且在本次荟萃分析的检索中使用频率较低。例如,情绪进食量表 - II(Emotional Eating Scale-II,EES-II)主要评估个体在情绪影响下食物摄入的极端抑制程度,并非直接针对进食量的变化。而 EMAQ 是首个用于测量个体在正负情绪及情绪情境下进食量增减倾向的问卷,受访者通过从 “比平时少吃很多” 到 “比平时多吃很多” 的量表进行自我评估,以此检测进食量在两个方向上的变化。SEES 则是受 EMAQ 启发而开发的,同样让受访者评估自己 “比平时少吃很多” 或 “比平时多吃很多” 的程度。

结果

研究人员在数据库、开放科学框架(Open Science Framework,OSF)、学位论文库以及谷歌学术引用搜索中进行了全面检索,最初共找到 17271 条数据库记录、29 条 OSF 记录、243 条学位论文记录以及 31 条谷歌学术引用记录。经过去重和筛选,最终确定有 43 篇文章描述的 48 个样本符合纳入标准。
通过对这些样本数据的分析,研究人员发现,采用随机效应模型计算时,NEE 量表得分与 BMI 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且效应量较小。具体来说,EMAQ 的 NEE 量表得分与 BMI 的相关性中,效应量d = 0.152(95% 置信区间为 [0.11, 0.19]),涉及样本量N = 18576;SEES 的 NEE 量表中,悲伤维度与 BMI 的效应量d = 0.209(95% 置信区间为 [0.168, 0.250]),愤怒维度d = 0.096(95% 置信区间为 [0.047, 0.144]),焦虑维度d = 0.169(95% 置信区间为 [0.124, 0.211]),样本量N = 4141。这意味着 NEE 量表得分越高,BMI 也越高。
而 PEE 量表得分与 BMI 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同样效应量较小。EMAQ 的 PEE 量表得分与 BMI 的效应量d = -0.073(95% 置信区间为 [-0.106, -0.041]),样本量N = 18806;SEES 的 “快乐” 维度得分与 BMI 的效应量d = -0.157(95% 置信区间为 [-0.100, -0.114]),样本量N = 4141,即 PEE 量表得分越高,BMI 越低。
此外,研究还发现,PEE 和 NEE 效应量存在显著的异质性,但年龄和性别对这种关联没有显著的调节作用。除了 SEES 的悲伤维度外,其他指标未发现明显的发表偏倚。

讨论

正如预期,荟萃分析结果表明,NEE 与较高的 BMI 相关,而 PEE 与较低的 BMI 相关。汇总的效应量显示,EMAQ 和 SEES 的 NEE 量表与 BMI 之间存在显著的小正相关关系,而 EMAQ 和 SEES 的 PEE 量表与 BMI 之间存在显著的小负相关关系。这一结果与以往对其他 NEE 问卷测量的综述一致,进一步证实了 NEE 与较高 BMI 之间的关联,尽管这种关联的效应量较小。
对于 PEE 与较低 BMI 的关联,可能的原因有多种。一方面,习惯在正面情绪下进食的个体,可能在负面情绪时进食量减少,从而总体上对 BMI 产生积极影响;另一方面,这些个体可能饮食限制较少,或者在食物选择上更倾向于健康食物,这些因素都可能使得他们的 BMI 相对较低。
然而,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由于研究仅基于横断面问卷调查,无法确定 NEE、PEE 与 BMI 之间的因果关系。未来研究可以采用纵向研究设计,进一步探究它们之间的因果联系。

结论

本次对 EMAQ 和 SEES 两个问卷的荟萃分析结果表明,NEE 与较高的 BMI 相关,而 PEE 与较低的 BMI 相关。SEES 的具体维度结果显示,悲伤、焦虑和愤怒等负面情绪引发的进食都与较高的 BMI 相关。这一研究结果对于理解情绪性进食与体重管理之间的关系具有重要意义,为后续的研究和干预提供了有价值的参考依据。未来研究可以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探索情绪性进食的潜在机制,开发针对性的干预措施,帮助人们更好地管理体重和情绪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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