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饮食新策略：反事实思维结合保护性行为策略的研究

《Appetite》：Understanding the effects of counterfactual thinking with protective behavioral strategies on healthy eating using the COM-B framework

为改善健康饮食行为，研究人员开展反事实思维结合保护性行为策略（PBS）研究，发现可增意图与自我效能。

　　摘要：健康饮食对改善健康状况往往至关重要，但许多人并不能持续做出健康的食物选择。先前的干预研究发现，确定实现目标行动的个性化干预在改变行为方面是有效的。反事实思维（例如 “要是…… 那么……”）可用于确定因果关系和实现健康目标的个性化相关行为。此外，反事实思维已被证明能增强与目标相关的领域，如动机和意愿。本研究开发并评估了一项基于饮食的反事实反思任务，该任务纳入了保护性行为策略（PBS），并测量了健康饮食的能力、机会和动机。结果表明，与对照组相比，反事实思维显著提高了自我效能和使用特定 PBS 的意愿。此外，在反事实条件下，能力较低的人改变饮食习惯的意愿提升幅度更大。未来的研究将完善反事实任务，使其对更广泛的人群更具相关性和有效性。

引言：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2021 年）指出，健康的饮食行为对实现积极的健康结果至关重要。在成年人中，健康饮食与诸多健康益处相关，如降低全因死亡率、心血管疾病及死亡风险、肥胖风险，还有利于骨骼健康。包含蔬菜、水果、全谷物、坚果和鱼类的饮食与非传染性疾病（CDC，2021 年）和全因死亡率（Schwingshackl 等人，2017 年）的降低有关。相反，由超加工食品组成的饮食，如含糖饮料、即食食品或含有大量防腐剂和添加剂的食品，与饱和脂肪和糖的摄入量增加、体重指数（BMI；Schnabel 等人，2019 年）升高以及全因死亡率上升（Schwingshackl 等人，2017 年）相关。尽管健康饮食有诸多优势，不健康饮食会带来不良后果，但许多美国人的饮食依旧不健康。CDC（2022 年）报告称，美国不到十分之一的成年人摄入足够的水果或蔬菜，十分之九的美国人摄入过多的钠、饱和脂肪和糖。这种普遍的不健康饮食模式表明，需要有效的干预措施来支持更健康的饮食。

许多技术和项目已被开发出来以鼓励健康饮食。被动技术提供关于如何吃得更健康的信息和指导。例如，美国农业部（USDA）和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HHS，2020 年）发布了饮食指南，目前推荐摄入营养丰富的食物和饮料，限制饮酒，限制高添加糖、饱和脂肪和钠的食物和饮料。主动项目超越了提供建议和信息，还包括参与者的参与，在促进与健康饮食相关的行为改变方面更有效（Michie 等人，2009 年）。具体而言，包括自我监测、目标设定、根据行动设定目标情境、接收表现反馈以及回顾先前目标的技术，比缺乏这些组成部分的技术更有效（Michie 等人，2009 年）。然而，特定技术对不同的人可能效果不同，这取决于影响他们参与行为能力的因素类型，如缺乏改变行为的机会或能力（Booth、Lowis、Dean、Hunter 和 McKinley，2013 年；Middleton 等人，2013 年）。

COM-B 系统（Michie 等人，2011 年）提出，个体进行行为改变的能力取决于参与该行为的能力和机会，以及个体在与其他竞争行为相比时更有动力去执行该行为。影响行为的因素，包括与社会经济地位相关的因素，很容易在机会这一组成部分下纳入该框架（Michie 等人，2011 年）。自 2011 年开发以来，COM-B 系统已应用于众多健康领域，包括性健康、遵守健康政策、体育活动和健康饮食（Flannery 等人，2018 年；McDonagh 等人，2018 年；Willmott 等人，2021 年；Woodland 等人，2022 年）。将 COM-B 应用于干预开发的早期阶段，有助于确定解决行为改变潜在障碍的干预组成部分（Michie 等人，2013 年）。基于 COM-B 模型，健康饮食可以从能力、机会和动机的障碍与促进因素方面来理解（Handley 等人，2015 年）。例如，获取食物是健康饮食的一个重大障碍，尤其是对于生活在食物荒漠或购买这些食物成本过高地区的人（机会）。即使有足够的蔬菜获取途径（机会），仍可能存在两个重大障碍。例如，一些人可能不知道如何以适当的方式将蔬菜纳入饮食（能力），某些人可能没有改变饮食习惯的动力（动机）。这表明需要有针对性的干预措施来解决机会、能力和动机方面的问题。针对其中一些组成部分的干预措施可能由于未关注行为改变结果的其他潜在调节因素而效果有限。因此，旨在促进健康饮食的干预措施应解决所有这些因素以及其他未列出的因素，以提高有效性。

一种尚未探索的促进健康饮食的途径是利用反事实思维。反事实思维是对如果某一情境的某个方面发生改变，情况会有何不同的心理思考（Byrne，2016 年）。反事实思维通常采用 “要是……，那么……” 的形式，其中前件 “要是” 陈述指定替代行动，后件 “那么” 陈述指定替代结果。反事实思维功能理论（Epstude 和 Roese，2008 年；Roese 和 Epstude，2017 年）描述了以自我为中心、可控的行动为中心的反事实思维，这些行动本可以改善原始结果，如何通过与目标相关的领域，如自我效能（Tal-Or 等人，2004 年）、动机（Markman 等人，2008 年）和意愿（Smallman，2013 年；Smallman 和 Roese，2009 年）引发行为改变。这些功能性反事实被描述为内部的、行为的和向上的，因为它们关注的是个人（而非他人的行为或情境）、他们的行为（而非改变个人的特质或特征），并且想象的结果是一种改善（而非想象更糟的替代情况）。然而，反事实本身的内容是另一个影响行为改变可能性的因素。例如，反事实需要具有可操作性；如果一个反事实不适合某一情境或个人的生活环境，那么它将毫无用处或效果不佳。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生活在食物荒漠，无法获得新鲜农产品，那么 “要是我在 meal 中加入了水果和蔬菜” 这样的反事实就不会引发行为改变。

此外，鉴于反事实加强了行为与结果之间的因果联系（Byrne，2016 年），反事实内容必须因果准确才能改善未来结果。提高反事实内容准确性的一种方法是使用保护性行为策略（PBS）。PBS 是通常通过减少或预防负面结果来减少危害的行为（Peterson 等人，2021 年）。在几项关于饮酒行为的研究中，PBS 已被用作行为改变的目标（Kenney 等人，2014 年；Kulesza 等人，2013 年；LaBrie 等人，2015 年；Martens 等人，2013 年；Murphy 等人，2012 年），结果表明，当 PBS 与他们的文化和生活环境相关时，PBS 的使用显著增加（Smallman 等人，2023 年）。将 PBS 纳入反事实思维是使 PBS 具有个人相关性且反事实思维因果准确的一种方法，二者结合可提高执行健康饮食行为的能力。将 PBS 与功能性反事实思维相结合，可确保参与者获得为实现通过 PBS 促进健康饮食目标而产生功能性反事实思维所需的信息和指导，从而有可能提高能力和动机。

本研究旨在探讨将 PBS 纳入功能性反事实思维范式对参与健康饮食动机的影响。参与者被随机分配到包含 PBS 的反事实条件组或对照组。在基线时评估健康饮食的能力、机会、动机、过去三个月 PBS 的使用情况以及改变饮食习惯的意愿。在进行干预后测量健康饮食的动机、下周使用 PBS 的意愿以及改变饮食习惯的意愿，以探究反事实思维范式如何影响这些变量。假设包含 PBS 的反事实条件组（与对照组相比）的参与者在改变饮食习惯的意愿、健康饮食动机（通过 COM-B 测量）以及使用健康饮食 PBS 的意愿方面会有更大的提升。探索性分析考察了感知能力和机会如何影响反事实思维与结果变量之间的关系，因为根据 COM-B 理论，能力或机会的缺乏可能会削弱反事实思维范式的效果。

参与者：参与者（n = 448）于 2022 年秋季学期从心理学系受试者库招募，完成研究后可获得心理学课程的部分学分。基于自我报告的饮食失调诊断排除参与研究。基于未完成研究和未完成干预排除分析。35 名参与者符合排除标准（22 人报告患有饮食……）

改变饮食习惯的意愿：两组从干预前到干预后改变饮食习惯的意愿均有所增加。虽然反事实条件组的增加幅度更大，但两组在改变饮食习惯意愿变化分数上没有统计学显著差异。回归分析显示，能力是一个显著的调节变量（表 3）。预测试能力对改变饮食习惯意愿的变化有显著的主效应……

讨论：本研究的目的是检验反事实思维任务结合保护性行为策略对提高改变饮食习惯的意愿、使用 PBS 的意愿以及健康饮食动机的有效性。假设完成反事实思维任务的参与者在改变饮食习惯的意愿、使用 PBS 的意愿以及健康饮食动机方面会有更显著的提升。虽然反事实条件组……

结论：总之，有证据表明，单次的结合保护性行为策略的反事实思维任务能增加使用特定行为改善健康饮食的意图。也有证据表明，与对照组相比，该任务能提高自我效能。鉴于过去的研究发现反事实思维与相关构念之间的相互作用……

CRediT 作者贡献声明：Percy Gresham：写作 - 评审与编辑、写作 - 初稿、项目管理、方法学、形式分析。Sherecce Fields：写作 - 评审与编辑、监督、形式分析、概念化。Emily Beebe：方法学、数据整理。Rachel Smallman：写作 - 评审与编辑、写作 - 初稿、监督、方法学、概念化。

贡献声明：PG、RS 和 SF 设计了该研究。RS 和 PG 收集了数据。SF 和 PG 进行了统计分析。PG 起草了手稿，所有作者对手稿进行了编辑、提供了评论，并且所有作者都批准了最终手稿。

伦理声明：本研究在开展地获得了机构审查委员会（IRB）的批准。在研究开始前获得了参与者的同意。

资金支持：本研究由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1648451] 资助。

利益冲突声明：作者声明不存在已知的利益冲突或竞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