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PFAS uptake and xylem storage in trees along an aqueous film-forming foam contaminated groundwater flow p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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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AS污染历史重建研究利用11棵树木年轮分析,提取树芯检测40种PFAS,发现PFOS因高浓度和低横向迁移最适合作环境替代介质,揭示污染源1970年应用后随地下水流动距离增加的15-18年峰值浓度规律。
Ethan S. Coffin|Donovan S. Vitale|Mark A. Henry|Daniel P. Cassidy|Donald M. Reeves
密歇根西部大学地质与环境科学系,美国密歇根州卡拉马祖市西密歇根大道1903号,邮编49008-5241
摘要
从几种落叶树和针叶树中提取的树芯(共11个样本)位于形成水膜泡沫(AFFF)的污染源区域下游,用于测定这些树木中的全氟和多氟烷基物质(PFAS)浓度及其组成,并评估利用树芯来法医重建浅层、根系可到达的孔隙水中PFAS浓度随时间变化的趋势。树芯被划分为主要为十年的时间间隔(共95个样本),经过固相PFAS提取过程后,分析了40种PFAS。检测到的主要PFAS包括PFBA、PFHxS、PFOA和PFOS。树芯中PFAS浓度的变化似乎受到根系可到达孔隙水中PFAS浓度、树种以及生长速率的影响。由于PFOS的检测率和浓度相对较高,且其径向迁移较少,因此它是最适合用于重建污染趋势的化合物。通过对四棵树(雪松、杨树和白松)的树芯分析,发现1970年首次使用AFFF后7年、15年、17年和18年的PFOS浓度峰值呈现出随距离污染源增加而递增的规律。这一时间范围是可行的,尤其是对于位于地下水流路径上分别相距450米、497米和588米的白松和雪松而言。
引言
全氟和多氟烷基物质(PFAS)是一类包含近15,000种氟化有机化合物的合成物质(美国环境保护署CompTox PFAS结构列表),被广泛应用于各种工业过程、消费品和家用产品以及消防泡沫中(Gaines和Droser,2010;Glüge等人,2020)。由于PFAS具有抗环境降解性和生物累积性,它们在全球范围内的地表水、地下水、土壤、动植物中广泛存在(Brunn等人,2023;Brusseau等人,2020;Ghisi等人,2019;Khan等人,2023;Kurwadkar等人,2022;Lewis等人,2022;Miranda等人,2022;Nakayama等人,2019)。由于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PFAS的持续生产和使用,许多污染场所(如空军基地、商业机场、历史垃圾填埋场、制造设施以及废物储存和处理设施)的历史排放和释放情况大多未被记录(Andrews等人,2021;Cookson和Detwiler,2022;Helmer等人,2022;Johnson等人,2022;Sadia等人,2023;Tokranov等人,2024)。这极大地复杂化了过去污染事件的法医研究以及PFAS在数十年间的迁移和分布规律的探讨。
直到21世纪,PFAS作为一类污染物才受到广泛关注,因此许多关于PFAS污染的研究依赖于最近获得的数据。在缺乏确凿数据的情况下,人们开始使用一些环境替代指标(如冰川冰(Garnett等人,2022;Hartz等人,2023)、河流、湖泊和海洋沉积物(MacInnis等人,2019;Mourier等人,2019;Mussabek等人,2019;Thiebault等人,2025;Wang等人,2025;Yeung等人,2013)、树叶和松针(Kirkwood等人,2022;Wang等人,2022)以及树皮(Liu等人,2024a)来重建过去的PFAS污染趋势。长期以来,树芯一直被用来根据年轮特征重建过去的气候(Briffa等人,2004;Fritts,1976;Fritts,1971;LaMarche,1974;McCarroll和Loader,2004;Schweingruber,1988;Sheppard,2010)。树芯记录也被用于研究大气污染物(如重金属和微量元素(Aznar,2008;Cocozza等人,2016;Ga?nik和Gustin,2023;Lepp,1975;Liu等人,2018;Mu?oz等人,2019;Nováková等人,2021;Perone等人,2018;Saint-Laurent等人,2011;Sevik等人,2020)以及氯化有机化合物对浅层地下水的污染(Balouet等人,2012;Limmer等人,2014;Meredith和Hites,1987;Vroblesky等人,1999;Yanosky等人,2001),通过分析年轮的化学成分来实现。
已知植物根部会吸收根系可到达水中的PFAS,并将其储存在植物组织中(Adu等人,2023;Ghisi等人,2019;Lesmeister等人,2021),一些研究还评估了其通过植物修复的潜力(Gobelius等人,2017;Huff等人,2020;Mayakaduwage等人,2022)。Gobelius等人(2017)评估了一个曾因历史性使用含PFAS的消防泡沫(AFFF)而受到污染的训练场地的植物修复潜力,量化了多种植物组织中的PFAS组成和浓度,包括几种树种的树芯样本。在桦树(Betula pendula)和云杉(Picea abies)中均检测到了PFAS,存在于叶子/针叶、枝条、树干/树芯和根部(按浓度从高到低排序)。虽然Gobelius等人(2017)没有进行专门研究,但可以推测PFAS可能系统地保留在树芯记录中,从而能够重建根系可到达孔隙水中的历史浓度。
本研究旨在填补关于树木吸收和木质部储存PFAS的基本知识空白。具体研究目标包括利用现场历史记录和监测数据:(1)调查这些树木边材和心材中PFAS的吸收和整合情况,包括PFAS的生物累积量以及储存在木质部中的总PFAS质量;(2)探索PFAS的树木年轮学特性及其对重建浅层、根系可到达地下水中PFAS浓度随时间变化趋势的意义。
研究地点
WAFB是一个已退役的美国空军基地,位于美国密歇根州奥斯科达西北约5公里处,运营时间为1923年至1993年。该基地位于休伦湖以东约3公里处,东侧毗邻Van Etten湖的西-西北岸线,南侧与美国林业局(USFS)的土地接壤(图S1)。WAFB下方是一个由冰川沉积物形成的沙砾含水层,地下水位深度不一。
实验结果
在第二轮采样中从11棵树中提取的树芯经过年轮计数处理,并被划分为主要为十年的时间间隔,以便通过UHPLC/MS/MS方法提取和定量PFAS。这些树芯提供了长达60年(CM-21)至125年(CM-11、CM-16)的生长记录(图S6)。其中8棵树(72%)的树芯年龄在100年或以上。每棵树的树芯被划分为6至11个时间间隔,共计95个样本。
结论
据我们所知,这是首次研究利用树芯记录来重建历史PFAS污染情况的研究。尽管使用树木作为环境替代指标来表征历史PFAS污染仍存在许多不确定性,但本研究得出了以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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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链PFAS,尤其是PFOS,似乎适合用于重建根区可到达水体中PFAS浓度的变化趋势。
CRediT作者贡献声明
Ethan S. Coffin:撰写初稿、可视化处理、方法论设计、数据分析、概念构建。Donovan S. Vitale:撰写与编辑、验证、数据分析。Mark A. Henry:撰写与编辑、方法论设计、概念构建。Daniel P. Cassidy:撰写与编辑、方法论设计。Donald M. Reeves:撰写初稿、可视化处理、监督工作、方法论设计、资金获取、数据分析、概念构建。
利益冲突声明
作者声明他们没有已知的可能影响本文研究的财务利益或个人关系。
致谢
作者感谢副主编Zhu Lingyan高效处理手稿,三位匿名审稿人的宝贵意见,USAF BRAC项目负责人Steven Willis在获取WAFB历史水位和PFAS地下水数据方面的帮助,以及美国林业局的Philip Huber和Benjamin Wiese允许进入Clark's Marsh采集树芯。同时,也感谢Greg Rosenhauer在数据处理方面的宝贵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