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iction Neuroscience》：Restricting choice of e-cigarette flavor and device type increases choices to use combusted cigarettes among adults who dual use both products: Results from a within-subjects randomized tr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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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通过实验发现，限制电子烟口味可降低其吸引力，导致双重使用者更倾向传统卷烟，支持政策需考虑潜在风险。
作者名单：Dana Rubenstein、Lauren R. Pacek、Michael J. Green、Maggie M. Sweitzer、Rachel Kozink、Alicia Holloway、Eric C. Donny、Tracy T. Smith、F. Joseph McClernon
杜克大学医学院精神病学与行为科学系，美国北卡罗来纳州达勒姆市，邮编27705
摘要
引言
现实世界中电子香烟（EC）口味禁令的数据表明，此类禁令可能会增加传统燃烧型香烟（CC）的使用。然而，需要实验数据来更好地理解电子香烟的特性如何影响其吸引力以及人们对传统香烟的使用习惯。
方法
参与者为同时使用传统香烟和 flavored EC（调味电子香烟）的成年人。他们在每次实验中需要在两种选择之间做出决定：使用研究提供的电子香烟或传统香烟吸两口，或者选择不使用任何香烟。电子香烟的类型对参与者是盲知的，并且在三次平衡的实验中进行了更换：1）使用自己的电子香烟和喜欢的口味；2）使用研究提供的电子香烟，但电子液体为非烟草口味；3）使用研究提供的电子香烟，但电子液体为烟草口味。研究分析了电子香烟的吸引力以及参与者选择使用电子香烟、传统香烟或不使用香烟的情况。
结果
参与者平均每月使用传统香烟22.1天，使用电子香烟26.9天。与自己拥有的电子香烟相比，参与者对研究提供的电子香烟的吸引力较低；在电子液体为烟草口味的实验中，参与者选择使用电子香烟的次数也较少（p = 0.006）。无论电子液体的口味如何，当有研究提供的电子香烟可供选择时，参与者选择使用传统香烟的次数更多（p < 0.05）。
讨论
监管机构和公共卫生官员应当意识到，限制电子香烟的某些特性（如设备类型和口味）可能会增加同时使用这两种产品的人对传统香烟的消费。研究结果与电子香烟口味禁令实施后的实际销售数据一致。
引言
2009年的《家庭吸烟预防和烟草控制法案》授权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为烟草产品设定标准，因为这些标准被认为会对公众健康产生净效益（国会，2009年）。已经进行了多项研究以制定新的产品标准，其中包括关于电子香烟口味禁令/限制影响的研究（Buckell等人，2018年；Tam等人，2024年；Pacek等人，2019年；Rogers等人，2022年；Friedman，2021年）。除了可能影响电子香烟的采用和专用情况外，这些产品标准还可能影响同时使用电子香烟和其他烟草产品的人的烟草使用行为。
同时使用多种烟草产品的人约占所有烟草使用者的30-40%（Pacek等人，2019年；Rubenstein等人，2022年；Kasza等人，2017年）。最常见的组合是电子香烟和传统香烟，这类用户占同时使用多种烟草产品的人的41%，人数超过1300万。在我们的研究框架中（Pacek等人，2019年；Rubenstein等人，2022年），我们发现不同的烟草产品在相互替代程度上存在差异，并假设针对一种产品的标准可能会对其他产品的吸引力和使用产生“间接”影响。鉴于烟草产品与燃烧型产品（包括传统香烟）在毒性物质暴露方面存在差异（Zeller和Hatsukami，2009年；英国皇家内科医学院，2007年；Hartmann-Boyce等人，2023年），影响电子香烟或传统香烟吸引力和使用的产品标准可能会通过改变产品的使用量来改变毒性物质的暴露情况。因此，如果烟草产品法规无意中将人们从非燃烧型产品（如电子香烟）推向燃烧型产品（从而导致更高的毒性物质暴露），则可能存在问题。
电子香烟的口味具有吸引力（Gades等人，2022年；McDonald和Ling，2015年），这被认为是人们尝试使用电子香烟、开始使用电子香烟以及持续使用电子香烟的原因（Kong等人，2015年；Baggett等人，2016年；Farsalinos等人，2015年；Cheney等人，2016年；Rutten等人，2015年；Cooper等人，2016年；Patel等人，2016年）。限制电子香烟电子液体的口味选择范围（仅限烟草口味）会降低人们使用电子香烟的意愿和实际使用频率：在对同时使用传统香烟和电子香烟的人进行的离散选择实验中（Buckell等人，2018年；Pesko等人，2016年；Kenkel等人，2020年）以及对同时使用电子香烟和传统香烟的人进行的实验中（Pacek等人，2019年）发现，假设中的电子香烟口味禁令会导致人们更倾向于选择传统香烟。调查研究表明，44.2%的传统香烟使用者不太可能减少吸烟或戒烟（Farsalinos等人，2013年），17.1%的电子香烟使用者会停止使用电子香烟而改用传统香烟；同时使用电子香烟和传统香烟的人更有可能完全转向使用传统香烟（Gravely等人，2022年）。这些发现与现实世界中的实验结果一致，即在电子香烟口味禁令实施后，传统香烟的消费量有所增加（Li等人，2022年；Friedman和Xu，2020年；Yang等人，2020年；Ali等人，2022年；尽管也有相反的研究结果（Liu等人，2023年）。
尽管如此，仍需要更多数据来预测电子香烟产品特性监管可能对实际烟草产品使用行为产生的影响。特别是对于那些在电子香烟口味限制后更有可能继续或增加使用传统香烟的亚群体（如同时使用电子香烟和传统香烟的人），这一点尤为重要。为了加强关于电子香烟口味可用性对同时使用电子香烟和传统香烟的实时选择行为影响的证据基础，并为监管决策提供依据，我们进行了实验室研究，假设将电子香烟的口味限制为仅烟草口味会增加同时使用非烟草口味电子香烟和传统香烟的成年人对传统香烟的偏好。
参与者
符合条件的参与者年龄需≥21岁；在过去至少3个月内每周至少使用传统香烟1天；在吸烟的月份里，每天至少吸烟5支；在过去至少3个月内每周至少使用电子香烟1天，并且在这些月份里每天至少使用电子香烟5次；拥有他们最常使用的电子香烟；并且同意在实验前12小时内不使用任何烟草产品。由于实验中需要调整电子香烟的口味，因此对某些参与者进行了筛选...
社会人口统计学特征和基线烟草使用情况
共有52名参与者被随机分配到实验组；其中11人在随机分配后被排除在研究之外（即：3人因COVID-19相关研究暂停而被排除；4人因无法遵守实验期间的禁烟要求而被排除；1人因血压读数偏高而被排除）。最终剩余的41名参与者完成了实验，他们的信息在文中进行了描述。被排除的参与者与完成实验的参与者在社会人口统计学特征和烟草使用情况上没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
讨论
本研究评估了电子香烟口味对同时使用传统香烟和电子香烟的人使用传统香烟和电子香烟的吸引力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限制电子香烟电子液体/口味以及电子香烟设备种类和品牌的法规不仅可能减少电子香烟的使用，还可能无意中增加传统香烟的使用。此外，我们的发现表明，对于那些认为被限制的电子香烟吸引力较低的人来说，电子香烟法规的“间接”影响可能最为显著...
作者贡献
DR和FJM构思了研究方案。DR分析了数据并撰写了初稿。DR、LRP、MJG、MMS、RK、AH、ECD、TTS和FJM共同解读了数据并参与了后续稿件的修改。所有作者都对最终稿件进行了严格审查并提供了智力贡献。FJM作为论文的负责人，对最终文章承担全部责任。
作者贡献声明
Dana Rubenstein：撰写初稿、进行正式分析、提出研究概念。
Lauren R. Pacek：撰写、审稿与编辑、数据可视化、提出研究概念。
Michael J. Green：撰写、审稿与编辑。
Maggie M. Sweitzer：撰写、审稿与编辑。
Rachel Kozink：撰写、审稿与编辑、项目管理、数据收集。
Alicia Holloway：撰写、审稿与编辑、数据收集。
Eric C. Donny：撰写、审稿与编辑、数据收集。
Tracy T. Smith：撰写、审稿与编辑。
资金支持
本研究由R01DA048454项目（FJM资助）。DR得到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下属的“国家转化科学促进中心”的支持（项目编号：TL1 TR002555）。研究内容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一定代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官方立场。
利益冲突声明
作者声明没有已知的财务利益冲突或个人关系可能影响本文的研究结果。
致谢
作者感谢参与实验的各位人士付出的时间和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