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坪期全球标准层序段(GSSP)的笔石生物地层学及其全球对比

《Palaeoworld》:Graptolite biostratigraphy of the Dapingian GSSP and its global correlation

【字体: 时间:2025年10月01日 来源:Palaeoworld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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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研究分析黄花园笔石生物群在Dapingian阶(奥陶纪中期)层型剖面和点的保存状况,指出该区域笔石稀疏且难以与其他地区直接对比。通过牙形石Baltoniodus triangularis的首现确定Dapingian阶底界,但Azygograptus suecicus生物区归属存在争议,因其可能代表属级而非种级首次出现。生物地理学显示南中国高纬度笔石群与北欧、澳大利亚等地存在显著差异,且浅水沉积中笔石群局限性突出。

  ### 中文解读:奥陶纪大平阶和达里威尔阶的生物地层学与古生物学研究

在地质学和古生物学研究中,奥陶纪的生物地层划分是理解古生代生命演化和沉积环境演变的重要基础。近年来,随着研究的深入和技术的进步,对奥陶纪的生物地层学进行了多次修订和完善,使得全球标准层型剖面和点(GSSP)体系逐渐趋于统一。本文主要探讨了大平阶(Dapingian)和达里威尔阶(Darriwilian)的生物地层划分,特别是在中国南方和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对比与关联,以及这些生物群在不同地理区域中的分布特征。

#### 大平阶的生物地层划分与问题

大平阶作为中奥陶世的重要地质阶段,其基础和顶界在国际地层表中有着明确的定义。然而,在中国南方的黄花崖剖面(Huanghuachang section)中,大平阶的生物地层记录却较为薄弱,使得其与其他地区的对比变得困难。在该剖面中,大平阶的基底被识别为位于大湾组(Dawan Formation)的基底之上,但这一划分的准确性仍存在争议。由于大平阶的生物地层划分主要依赖于某些特定的化石种类,而这些化石在黄花崖剖面中并不丰富,因此在进行跨区域对比时需要借助其他生物类群的记录。

例如,大平阶的基底通常被认为与**Azygograptus suecicus**生物带的出现相关,但这一生物带的基底实际上代表的是**Azygograptus**属的首次出现,而非具体的**Azygograptus suecicus**种。因此,黄花崖剖面中的大平阶基底可能并非完全与全球其他地区的**Azygograptus suecicus**生物带对应。此外,由于黄花崖剖面主要由碳酸盐岩组成,而**Azygograptus**等生物在该区域的记录较为稀少,这进一步增加了划分的难度。

在大平阶的顶界方面,研究也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尽管大湾组的顶部与**Levisograptus austrodentatus**的首次出现(FAD)在黄泥塘剖面(Huangnitang section)中被用来定义达里威尔阶的基底,但该区域的生物地层记录仍然不够清晰。因此,大平阶的内部划分仍然是一个尚未完全解决的问题,尤其是在富含**Azygograptus**化石的区域,如黄花崖和建阳坪(Jianyangping)剖面,由于化石保存状况不佳,许多关键物种的分布范围和演化关系尚未得到充分确认。

#### 大平阶与达里威尔阶的全球对比

大平阶的基底通常与**Baltograptus deflexus**生物带的出现相吻合,而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Baltograptus deflexus**的首次出现被用来定义大平阶的开始。这一划分与黄花崖剖面中的记录具有一定的关联性,但由于化石保存状况和分布差异,直接的对比仍然存在挑战。在达里威尔阶的基底,**Levisograptus austrodentatus**的首次出现被广泛接受为标志,这一化石在黄泥塘剖面的记录提供了重要的证据。然而,在中国南方的其他剖面中,如黄花崖和建阳坪,**Levisograptus austrodentatus**的出现可能并不完全与达里威尔阶的基底一致,需要进一步的分析。

此外,**Azygograptus suecicus**生物带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与**Isograptus**化石共同出现,这使得该生物带的划分可以通过**Isograptus**的分布间接进行。在黄花崖剖面中,**Azygograptus suecicus**的出现被用于划分大平阶的下部,而其在其他地区的分布则可能更加广泛。因此,虽然**Azygograptus suecicus**在某些地区是大平阶的重要标志,但在其他区域,尤其是高纬度地区,该种的分布可能并不完全一致。

#### 大平阶的生物地层学研究进展

近年来,随着对奥陶纪生物地层学的深入研究,许多关键化石种类的分布范围和演化模式得到了更精确的定义。例如,**Didymograptellus bifidus**和**Baltograptus deflexus**生物带在黄花崖和建阳坪剖面中被广泛记录,但它们的出现是否具有明确的生物地层意义仍然存在争议。尽管在黄花崖剖面中,这两种生物带的分布较为清晰,但在其他地区,尤其是低纬度地区,这些生物的分布可能并不一致,导致划分上的困难。

在黄花崖剖面中,**Azygograptus suecicus**的首次出现被用来定义大平阶的下部,而其在该剖面中的保存状况较差,使得其在地层中的分布范围难以确定。因此,研究者倾向于使用其他化石种类,如**Exigraptus clavus**和**Levisograptus austrodentatus**,来进一步划分大平阶的内部结构。这些化石在黄花崖剖面中的分布提供了重要的生物地层信息,但它们的出现并不总是与大平阶的边界完全吻合,尤其是在沉积环境变化较大的区域。

#### 大平阶的生物地理分布与区域差异

大平阶的生物地层划分不仅受到化石种类的影响,还受到生物地理分布的制约。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Azygograptus**和**Isograptus**等化石种类的分布表明,该地区的生物群具有明显的高纬度特征,而在中国南方,由于碳酸盐岩的广泛分布,这些高纬度化石的记录较少。因此,中国南方的大平阶生物地层划分主要依赖于**Baltograptus**和**Didymograptellus**等化石的出现。

此外,大平阶的生物群在不同区域的分布也存在显著差异。例如,在中国南方的黄花崖剖面中,**Azygograptus**和**Isograptus**的出现可能并不像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那样广泛。因此,研究者在进行大平阶的划分时,需要结合多个地区的化石记录,并考虑不同沉积环境对生物分布的影响。这种生物地理差异也反映了奥陶纪时期全球海洋环境的变化,以及不同生物群之间的演化关系。

#### 生物地层学研究的意义与挑战

大平阶和达里威尔阶的生物地层划分对于理解奥陶纪时期的生物演化和古地理变化具有重要意义。通过研究这些阶段的化石记录,科学家可以更好地重建当时的海洋生态系统,并探讨不同生物类群的分布模式和演化趋势。然而,由于化石保存状况、分布不均以及生物地层学的复杂性,这一研究仍面临诸多挑战。

首先,化石的保存状况直接影响到生物地层划分的准确性。在许多剖面中,化石的保存较为破碎,使得难以确定其具体的种属。其次,不同地区的生物群可能存在显著差异,这使得跨区域的对比变得复杂。例如,中国南方的大平阶生物群可能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生物群存在较大的差异,这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来阐明其原因。最后,生物地层学的划分往往依赖于特定的化石种类,而这些化石在某些地区可能并不常见,从而限制了划分的精度。

#### 结论

综上所述,大平阶和达里威尔阶的生物地层划分是一个复杂且多学科交叉的研究领域。尽管近年来在化石记录和生物地层学方面取得了一定进展,但仍有许多问题需要进一步探讨。例如,大平阶的基底和顶界是否具有全球一致性,以及不同区域的生物群是否能够准确对应。此外,化石的保存状况和分布模式也对生物地层划分提出了挑战。因此,未来的研究需要结合更多地区的化石记录,并采用先进的分析技术,以更全面地理解奥陶纪时期的生物演化和古地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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