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ll》注意！接种疫苗比自然感染免疫得更好

根据斯坦福大学的一箱研究，COVID-19疫苗能产生比自然免疫更能识别新病毒变异的抗体。

　　

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研究人员的一项研究表明，与自然感染产生的抗体相比，新冠病毒疫苗产生的抗体更适合识别病毒变异。

这项研究的一个关键发现可能可以解释这一现象:淋巴结中被称为生发中心的区域——免疫系统选择抗体并放大抗体的地方——在接种疫苗后的几周内都非常活跃。相比之下，在COVID-19死亡病例中，生发中心的结构和细胞组成被严重破坏。

“接种疫苗可以产生一系列抗体，这些抗体能够对超出最初接触范围的病毒抗原作出反应，”病理副教授、医学博士Scott Boyd说。“这种更广泛的抗体表明，接种疫苗可能比以前感染产生的免疫更能保护病毒变异。”

Boyd和Kari Nadeau共同参与了这项1月24日在线发表在《Cell》杂志上的研究。

反应偏向于第一次接触病毒

该研究还首次显示，一个人对病毒变异的免疫反应受到被称为SARS-CoV-2的新冠病毒版本的强烈影响，这是免疫系统首次遇到的病毒。

这种现象被称为印迹，类似于流感病毒在不同季节所看到的，它为每个人创造了一个独特的免疫景观。先前接触不同流感病毒可增强或有时削弱对新流感病毒类型的反应。科学家们说，了解印迹对不断进化的SARS-CoV-2变体的免疫力意味着什么，将是未来研究的重点，它可以指导有关疫苗助推器组成和时机的决定。

研究人员比较了斯坦福大学BioNTech-Pfizer疫苗临床试验参与者的SARS-CoV-2抗体水平和类型，以及在大流行的头几个月里在斯坦福医学院接受治疗的COVID-19患者的抗体。这些患者是在SARS-CoV-2在美国广泛传播之前接受治疗的，很可能感染了该病毒最早的毒株之一。

“当我们比较抗体对感染的反应和那些接种疫苗的反应时，我们发现被感染的人产生了不同水平的抗体，而抗体水平在感染后稳步下降。相比之下，接种疫苗的反应非常一致——所有的研究参与者都有良好的反应，抗体水平很高，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抗体水平也会下降。”

结果显示，这种基于mRNA的疫苗产生的抗体水平最高，这些人接种了另外三种全球可用的SARS-CoV-2疫苗之一:阿斯利康公司生产的腺病毒疫苗，俄罗斯的Sputnik V疫苗，以及中国国药集团生产的灭活病毒疫苗。所有这些疫苗都是通过将免疫系统暴露于原始病毒的部分或全部而起作用的。

疫苗能产生多种抗体

每种疫苗都能产生广泛的抗体。虽然大多数抗体针对原始病毒的病毒S蛋白，但其他抗体也可以与九种其他病毒变体的S蛋白结合，包括在美国的夏末和秋季引起的住院和死亡激增的Delta变异体。相比之下，感染武汉首次报道的病毒的未接种患者产生的抗体范围较窄，能够与变体的棘突蛋白结合的抗体较少。

Boyd说:“我们的数据表明，感染一种特定的病毒变体会产生一种针对该变体抗原的抗体反应，而这种抗体与不同变体的结合广度不如疫苗诱导的抗体反应那么大。这些结果支持并扩展了之前研究中关于某些病毒突变的发现。”

当研究人员检查接种疫苗者和受感染者的淋巴结时，他们发现接种疫苗者体内的生发中心在接种疫苗后长达8周的时间里都是有效的产生抗体的工厂。相比之下，严重COVID-19患者淋巴结的生发中心形成不良，缺少关键的免疫细胞类型，这表明它们产生抗病抗体的能力受到损害。

如果你希望避免未来感染一种未知的变种，你最好的办法是现在就接种疫苗和增强免疫。

研究人员还研究了接种疫苗和未接种疫苗的人，这些人感染了继原始病毒株之后的α或δ变种。他们发现，未接种疫苗的感染了α或δ的人产生的抗体分别专门与α或δ的病毒棘突蛋白结合。之前接种过疫苗的人随后感染了α或δ变异病毒，他们制造了一组抗体，识别原始毒株的S蛋白，该毒株首次在疫苗中呈现给他们，以及包括α和δ在内的其他变种的S蛋白。

Boyd说，在以前接种过疫苗的人中，“抗体对感染你的变种的反应偏倚较少。”这可能意味着接种疫苗的人比自然感染的人更能抵御随后的其他变异感染。

目前还不清楚，针对新出现的变异量身定制的强化注射是否也能有效地引发对未来变异的免疫反应。这组科学家说，如果出现一种与用于制造目前可用疫苗的原始毒株显著不同的变异，以及与之前的变异株显著不同的变异，它可能有助于用新的信息来增强我们的免疫系统。

无论如何，目前的疫苗对由变异引起的严重疾病有广泛的保护作用，这种保护作用超过了感染的影响。

Boyd说:“在SARS-CoV-2的案例中，感染比接种疫苗更好的论点并没有得到当前证据的充分支持。很明显，当前的疫苗在这次大流行期间拯救了全球许多人的生命。如果你希望避免未来感染一种未知的变种，你最好的办法是现在就接种疫苗并加强接种。”

Immune imprinting, breadth of variant recognition, and germinal center response in human SARS-CoV-2 infection and vaccin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