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 路盲 与记忆力无关

【字体: 时间:2011年09月20日 来源:辽沈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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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盲的人总是需要不停地向别人解释,自己是脸盲,而不是故意不把别人放在心上。不少人都有这毛病。难道脸盲就真的无药可救,只能不停地向别人解释,否则就要错过美好的友谊或者恋情吗?

  

脸盲的人总是需要不停地向别人解释,自己是脸盲,而不是故意不把别人放在心上。不少人都有这毛病。难道脸盲就真的无药可救,只能不停地向别人解释,否则就要错过美好的友谊或者恋情吗?

她连自己的脸都认不出

脸盲症又称为“面孔遗忘症”。最新研究发现,过去被认为极为罕见的脸盲症实际上在全球范围内较为普遍。该症状表现一般分为两种:患者看不清别人的脸;患者对别人的脸型失去辨认能力。

对多数患者而言,分清一张脸并不是什么难事。脸盲症患者同任何人一样,能看清眼睛、鼻子和嘴。轻度患者要想记住少数人的脸,只能进行自我锻炼。一些病情严重的患者甚至无法辨认家人的脸,甚至是自己的脸。40岁的霍华德是来自科罗拉多州玻尔得市的一位家庭主妇,她说,当自己站在拥挤的公共卫生间镜子面前时,她会先做个鬼脸,正如她所说:“这样我就能辨认出哪张是自己的了。 ”

在一项新研究中,格鲁特及其同事对当地高中和医学院的689位学生进行了调查,发现17位学生存在脸盲症。在对17位患者中的14个家庭做出进一步访谈后,研究人员发现,他们中的每一位至少有一位亲属存在同样症状。通过遗传模式判断,格鲁特推测,脸盲症或许是由于个别显性基因存在缺陷所致。因此,如果父母一方存在这种症状的话,其子女受遗传的比率高达50%。

霍华德就是那些受遗传影响的诸位孩子中的一位。她的父母以及其他6位兄弟姐妹做了一组面孔识别测验,包括一项辨认名人面孔的测试。霍华德一家人的得分均在平均水平之下。负责测试的布拉德利说:“我向他们中的一位出示一张‘猫王’埃尔维斯·普雷斯利的照片,结果她却将其看成波姬·小丝(前世界超级模特)。 ”

他们的大脑抹杀了每张脸的区别

大脑中很多个部位都参与了对容貌影像的信息处理,不过影像学研究表明一个叫做梭状回面孔区的部位尤其重要,这是大脑颞叶的一部分,颞叶是耳朵上方的一大块大脑皮层。大脑后部的枕叶面部区可能也扮演着重要角色,负责分辨看到的物体是不是人脸。同样在颞叶里的颞叶上沟能够对被观察者的表情变化和视觉角度变化作出反应。“脸盲症”患者并非记忆力差,他们能够记住名字、电话号码,甚至读过的书籍。但令人困惑的是,他们无法记住别人的长相,甚至镜中的自己模样。譬如塞勒斯经常对着镜子看自己,但她就是记不住自己的模样。科学家认为,一个单独的病变基因可能导致了“脸盲症”,并使它能够被遗传给后代。直到最近,人们还认为这种特殊的脸盲症极其罕见,全世界记录在案的大约只有100例,大多数是因为外伤、中风或大脑疾病引起的。

饱尝脸盲之苦的患者应该意识到,还有许多人与他们同命相连,所以应放宽心情,不必负担过重。目前脸盲症仍属于医学难题,科学家称还没有任何的治愈方法。

“导航细胞”出问题的人容易“找不到北”

为什么有些人特别认路,有些人回家都会走错?就让我们来看看大脑是怎样认路的。

我们的大脑中存在三种“导航细胞”:“位置细胞”绘制所处地点的地图,当它们经过某地时向我们指出所在位置。“头部方向细胞”,就像一个指南针,告诉我们朝哪个方向前进。而“网格细胞”则通过一个类似航海中使用的经纬仪,告诉我们已经行进的距离。而经常迷路,就是和第三种“导航细胞”退化有关。

1970年,伦敦大学的研究人员在大鼠的海马区首先发现了位置细胞。他们把电极记录器安置在大鼠的大脑海马区,然后让大鼠在一个它陌生的房间自由走动。这时,大鼠脑中的位置细胞会根据它所在的位置而选择性地兴奋。只有当大鼠活动到房间的特定位置,特定的位置细胞才会兴奋。这就好像给予了每个坐标一个记忆,这样大脑才能记住我们曾经到过哪些地方。

那么,网格细胞是如何帮助我们找到方向的呢?简单来说,网格细胞的作用就是建立坐标系,让所有的位置信息都可以坐标化。对于大多数地图来说,我们完全可以用横横竖竖围棋一样的网格把所有的地点标记出来,横向记作A-Z的字母,纵向记作1-9的数字,那么,市政厅可能在D4的网格内,而家门口的学校可能在A2的网格内。对于大脑来说,不同的环境使用的都是同一张网格,但是网格内的内容决定了存入大脑的信息。

虽然网格细胞可以给所有信息一个坐标,但是将这样的信息长期保存还需要大脑海马区的记忆储存功能配合。阿尔兹海默症等海马区退化的病人就常常会伴随迷路的症状。

路盲也有救 多练练就行

那么,路盲还有救吗?

如果你是路盲,得救的方法就是一个字:练。

伦敦大学学院的神经学家雨果·施皮尔斯在2004年与他人合作进行的一项研究中发现,伦敦出租车司机的海马区体积就比其他人大。想想也不奇怪,伦敦成千上万条纵横交错的街道,出租车司机每日每夜在其中穿梭,随便给一个地址,他们能马上计算出最短的行进路线,开往准确的方向。这些长期训练,使得他们的海马区就比普通人强劲得多。

施皮尔斯利用虚拟实景的电子游戏,让普通人和伦敦出租车司机模拟在伦敦街头开车,与此同时他们接受了功能性核磁共振成像扫描。他们发现当司机思考行车路线和计划时,海马区是大脑中最活跃的区域。在司机遇到死胡同、观察路况或者考虑乘客或其他司机的想法时,大脑其他部位的活动也相应增加。

所以说,“用进废退”对大脑某些区域是绝对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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