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际銮院士谈科研评价:指挥棒应指向解决国家重大科学问题

【字体: 时间:2005年11月17日 来源:科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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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重大科学问题特别是中国自己的重大科学技术问题,应该是我国追求一流水平的主要指导方针和方向。如果了解一下世界先进国家科学家或教授所做的工作和论文,可以发现他们大都是为了解决自己国家的科学和技术问题。如果我们只跟着他们的方向去搞论文,就成为“无皮之毛”。当前,SCI录用论文数量成了衡量高等学校水平和排名的依据,也成了衡量科研单位的成就、某一学科的水平、每一科技工作者在学术上所做的成绩的依据。甚至,SCI论文还成了研究生取得学位的前提。对于这些现象,中国科学院院士、清华大学机械系教授潘际銮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不能再以SCI论成败了”。

    潘际銮说,学术评价具有重要的导向功能,是学术活动发展的风向标。以SCI录用论文(或论文)作为衡量一切工作的主要指标的指导思想,产生于对世界一流水平的认识。“实际上,一个国家或一所大学的科学技术水平的高低,主要是看其创新能力,主要看是否做出了重大科学或技术成果。”潘际銮说,我国上世纪50年代在第一个科学规划中提出的主要目标是“两弹一星”,由于这个目标的实现,使我国科技水平跻身世界一流,而并非我国当时发表了多少被SCI录用的论文。

    潘际銮警示说,我们不否认“科学”无国界的世界性,但以SCI录用论文数作为我们发展科学技术的指挥棒,不仅不可能把我国科技带入世界一流水平,而且造成一种趋势,片面追求SCI录用论文,而忽视为国家经济建设和科学发展做出有意义的贡献和成果。

    潘际銮说,论文是科学成果的反映,而不是科学成果本身,因而论文的数量与科学成果的价值和意义没有必然的逻辑关系。有许多重大的科技成果,如三峡水利工程、杂交水稻具有重大科学意义和经济价值,是世界一流的科技成果,但是并非表现为大量的SCI论文。相反有SCI论文的成果,不一定具有重大的科学意义和价值。再者,SCI录用论文是有一定范围的,自然科学是录用的主要方面,而技术科学和工程就较少录用,至于人文科学则不在其列。

    科学研究是一个积累的过程,成就是在前人、别人的工作基础上才有所突破的。潘际銮呼吁说,做研究工作一定要戒除浮躁心理,要踏踏实实、耐得住寂寞。200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Syndey Brenner从1960年开始默默无闻地从事线虫研究,40多年后获得了诺贝尔奖;袁隆平院士从1964年开始培育杂交水稻,连续6年没有出成果,但却在1973年培育出了我国第一批籼型杂交水稻。一项研究或许需要一年、数年甚至数十年才能解决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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