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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评估 “说不” 干预项目对预防南非 10 - 19 岁少女遭受性暴力（SV）的效果，研究发现该干预未显著降低 SV，为后续研究提供参考。
# 南非少女赋权自卫项目效果显著？这项研究给出答案
在全球追求可持续发展目标的进程中，性暴力（Sexual Violence，SV）如同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实现 “良好健康与福祉” 以及 “性别平等” 的道路上。尤其是在南非，性暴力问题异常严峻。想象一下，在南非的大街小巷、校园内外，众多女孩时刻面临着性暴力的威胁。有研究显示，在 10 - 19 岁的青少年群体中，23.9% 的女孩曾暴露于性暴力之下，而且随着年龄增长，这一比例还在攀升 ；更令人痛心的是，高达 65% 的南非女性遭受过伴侣的暴力侵害，非伴侣性暴力的发生率也高得惊人，约 6 - 25% 的女性曾经历过强奸。
面对如此严重的问题，寻找有效的干预措施迫在眉睫。学校，作为青少年成长的重要场所，成为了预防干预的关键阵地。基于赋权的自卫（Empowerment - based self - defense，ESD）项目在全球多个地方已被证实对预防女性遭受性暴力有一定效果，但在南非，这片性暴力肆虐的土地上，它的有效性却一直未得到验证。于是，来自瑞典卡罗林斯卡学院（Karolinska Institutet）、RTI 国际（RTI International）等机构的研究人员，决心揭开这个谜团，开展了一项具有重要意义的研究。
这项研究发表在《BMC Women's Health》杂志上。研究人员采用了混合 1 型集群随机对照试验的方法，对 “说不”（No Means No，NMN）干预项目进行了评估。该项目专门为预防南非 Gqeberha 地区 10 - 19 岁少女的性暴力而设计，并且针对新冠疫情进行了适应性调整。
研究人员从 Gqeberha 地区精心挑选了 15 所学校，将它们随机分为三组：一组只对女孩实施干预；一组分别对女孩和男孩实施干预；还有一组作为对照组，接受常规的护理，比如学校的生活技能或生活指导课程。在 2022 年 2 月到 10 月期间，研究人员在这些学校里招募了 1540 名女孩参与研究。在接下来的 12 个月里，他们如同细心的观察者，分别在基线、第 3 个月、第 6 个月和第 12 个月对参与者进行调查，收集数据。
在研究过程中，研究人员运用了多种关键技术方法。首先是随机分组技术，将学校作为随机化单位，按照 1:1:1 的比例分配到不同的试验组，以此来减少干预过程中的污染。其次是问卷调查技术，通过精心设计的问卷，收集参与者在性暴力经历、知识态度等方面的信息。问卷内容涵盖了性暴力、性骚扰、强奸等多种维度，并且在调查前进行了预测试，确保问题清晰、相关且符合文化背景。最后是数据分析技术，利用广义估计方程对数据进行分析，同时考虑学校的聚类效应，并且进行了多种敏感性分析，以确保结果的可靠性。
研究结果如何呢？在参与者特征方面，1540 名女性参与者中，大多数女孩在中学就读（58%），平均年龄 13 岁，83% 为黑人。基线时，约三分之一（35%）的女孩报告曾经历过性暴力。在随访过程中，共有 1250 名参与者有主要结局数据，其中三分之一（33%）的女孩在 12 个月的随访期间至少有一次报告经历了性暴力。干预组女孩报告性暴力的风险比对照组高 24%，但这一差异并不具有统计学意义（adjRR 1.24，95% CI 0.96，1.69；p = 0.08）。进一步分析发现，单独比较两个干预组与对照组时，仅女孩干预组报告性暴力的风险比对照组高 39%（adjRR 1.39，95% CI 1.06，1.83；p = 0.03），而女孩和男孩干预组与对照组相比，差异不显著（adjRR 1.17，95% CI 0.89，1.54；p = 0.23）。
在中介结果方面，干预组在自我防卫知识、性别规范、受害者指责态度、干预行为使用和报告性暴力的信心等方面，除了性别规范外，其他方面均有所改善，但只有自我防卫知识在第 3 个月时与对照组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干预组参与者的知识得分平均比对照组高 0.42 个单位（p = 0.007）。
过程评估数据显示，干预组中大多数（93%）参与者至少参加了 8 次课程中的 6 次。然而，在实施过程中遇到了不少障碍。比如，学校层面缺乏全员参与，导致教师参与度有限，实施时间也受到限制；社区犯罪率高、贫困问题严重，不仅让学生饥饿分心，还影响了课后项目的开展；此外，对性暴力话题的沉默规范，也使得教师在强化课程内容时遇到困难。不过，该项目也有一些积极影响，例如学校协调员认为干预减少了校园欺凌，教师自身也从 ESD 项目中学习到了技能，从而更支持该项目。
总的来说，这项研究虽然没有得出干预项目对降低性暴力有显著效果的结论，但却为后续研究和干预措施的改进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它揭示了在南非实施此类项目面临的挑战，如新冠疫情影响、学校优先事项冲突等。同时，研究也发现了项目在一些方面的积极影响，如提高参与者的自我防卫知识、改善报告性暴力的态度等。未来的研究需要进一步探索如何优化项目实施，考虑更广泛的结果指标，加强学校和社区的参与，以更好地预防青少年女孩的性暴力问题，为实现性别平等和青少年的健康成长贡献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