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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解决 FCS 定义和应用不明确、实施受限等问题,杜兰大学的研究人员开展 “FCS 定义与应用” 研究。结果明确其定义、应用情况及障碍。推荐阅读,助你深入了解 FCS,为生物多样性保护研究提供新思路。
在生物多样性保护的宏大舞台上,“有利保护状态”(Favourable Conservation Status,FCS)这一概念显得既熟悉又陌生。它是《栖息地指令》(Habitats Directive)和《鸟类指令》(Birds Directive)的核心目标,旨在确保栖息地和物种在其自然分布范围内蓬勃发展,并且能持续保持这种良好态势。
想象一下,每个物种都如同舞台上独特的演员,它们在自己的栖息地这个大舞台上各展风采,而 FCS 就是让这场生态大戏顺利上演的理想状态。然而,现实却给这个美好的愿景泼了冷水。尽管 FCS 概念早在 30 多年前就已提出,可它在实际的生物多样性保护工作中,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被广泛应用。就好比一件精心设计的演出服,却一直被闲置在角落,无人问津。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原来,由于缺乏标准化的评估方法,各个地区对于 FCS 的理解和评估结果差异很大。这就像是不同的导演对同一出戏有着截然不同的理解和演绎方式,导致演出效果参差不齐。有的地方可能过于宽松,使得一些实际上并未达到良好保护状态的物种或栖息地被误判;而有的地方又过于严格,增加了不必要的保护成本。这种混乱的局面,让 FCS 在从政策走向实践的道路上困难重重。
同时,目前对于 FCS 的研究也存在诸多不足。虽然有一些研究关注了《自然指令》(Nature Directives)在保护生物多样性方面的实施情况,但专门针对 FCS 概念本身实用性的研究少之又少,能将其与实际保护行动紧密联系起来的研究更是凤毛麟角。这就如同只关注了舞台的搭建,却忽略了演员的表现和剧情的推进,使得 FCS 在实际应用中缺乏有力的指导。
而且,FCS 的定义和应用还受到地理尺度的影响。在不同的地区,同样的物种或栖息地,其 FCS 的定义可能大相径庭。这就好比在不同的剧场,同样的演员有着不同的表演标准,让人摸不着头脑。因此,为了更好地理解 FCS,我们迫切需要系统地梳理相关证据,弄清楚它在学术文献中的定义和用法,以及在政策和实践中的应用情况。
为了解开这些谜团,来自英国杜兰大学(University of Durham)生物科学系的 Alice M. Oswald 等人,在《Environmental Evidence》期刊上发表了题为 “What is favourable conservation status?: A systematic map protocol” 的论文。这篇论文就像是一把钥匙,试图打开 FCS 神秘的大门,为生物多样性保护工作提供清晰的指引。
研究人员在这项研究中采用了多种关键技术方法。首先,他们制定了一套严谨的文献搜索策略。以 “有利保护状态”(Favourable Conservation Status)和 “有利参考值”(Favourable Reference Values)等核心术语,在多个数据库(如 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Scopus 数据库)、网络搜索引擎(如 Google Scholar)以及相关组织的网站(如保护组织、欧盟成员国政府和环境网站)中进行全面搜索,时间跨度从 1979 年至今。这就好比在一个巨大的知识宝库中,利用精准的导航工具,寻找与 FCS 相关的所有线索。其次,为了确保搜索的全面性和准确性,他们不仅对测试列表中的文章进行了前后引用追踪,还手动搜索了高度相关的期刊,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信息源。最后,对于收集到的大量文献,研究人员通过两个阶段的筛选过程,依据明确的纳入和排除标准,挑选出真正符合研究要求的文献。
研究结果
- FCS 的定义:根据《栖息地指令》,当一个栖息地的自然分布范围和覆盖面积稳定或增加,维持其长期存在所必需的特定结构和功能稳定且在可预见的未来持续存在,并且其典型物种的保护状态良好时,该栖息地的保护状态被视为有利;对于物种而言,当物种的种群动态表明其能在自然栖息地中长期维持生存,自然分布范围不缩小且在可预见的未来也不会缩小,同时拥有足够大的栖息地来维持种群数量时,其保护状态为有利。此外,还有一些量化指标,即有利参考值(Favourable Reference Values,FRVs),包括有利参考范围(FRR)、有利参考种群(FRP)和有利参考面积(FRA),这些指标为判断物种或栖息地是否处于 FCS 提供了具体的阈值 。
- FCS 在政策和实践中的应用:当前,欧洲政策框架要求成员国每六年向《自然指令》进行报告。英国虽已脱欧,但 FCS 相关法规依然适用。在英国,自然英格兰(Natural England)在 FCS 的应用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它已经为多种物种和栖息地制定了 FCS 定义,并且在一些决策过程中,如颁发缓解开发影响的许可证、进行栖息地法规评估等,将 FCS 作为重要的评估标准。这就好比为保护工作制定了一套严格的 “游戏规则”,确保每个决策都能最大程度地保护生物多样性。此外,FCS 在更广泛的政策框架中也具有应用潜力,例如它可以为《昆明 - 蒙特利尔全球生物多样性框架》(Kunming - Montreal Global Biodiversity Framework)中的生物多样性指标提供支持,有助于实现增加本土野生物种数量到 “健康且有弹性” 水平的目标 。
- 实施 FCS 的障碍和限制:研究发现,缺乏标准化的方法是实施 FCS 的主要障碍之一,这导致不同地区对 FCS 的解释和评估不一致。此外,虽然 FCS 在一些政策和实践中有应用,但总体而言,其应用范围仍然有限,许多研究只是提及 FCS,却没有深入探讨其定义、应用或实施障碍,这使得 FCS 在实际保护工作中的作用未能充分发挥。就好像一辆性能强大的汽车,却因为零件不匹配、驾驶指南不清晰,无法在保护的道路上快速行驶。
- 研究的地理聚类和尺度:FCS 的研究存在地理聚类现象,并且不同地理尺度下的研究重点和 FCS 的定义可能有所不同。一些地区可能更关注特定物种或栖息地的 FCS,而另一些地区则从更宏观的生态系统角度进行研究。这就像在不同的舞台上,演员们有着不同的表演重点和风格。
- 与 FCS 相关的研究趋势:通过对文献的分析,研究人员还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对 FCS 的研究和关注程度有所变化。同时,一些其他的保护评估方法,如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的物种绿色状态评估,可能与 FCS 相互补充,共同为生物多样性保护提供更全面的视角 。
研究结论与讨论
这篇论文通过系统地收集和分析文献,对 FCS 这一概念进行了全面的梳理,明确了其定义、应用情况、实施障碍以及研究趋势。这对于生物多样性保护领域意义非凡。首先,它为研究人员进一步深入研究 FCS 提供了坚实的基础,让后续的研究有了更清晰的方向。其次,对于政策制定者来说,这些研究结果有助于他们制定更加科学、合理的生物多样性保护政策,解决当前 FCS 应用不规范的问题。再者,对于实际从事保护工作的人员,能够依据这些研究成果,更准确地评估物种和栖息地的保护状态,采取更有效的保护措施。
可以说,这篇论文就像是一场及时雨,滋润了生物多样性保护这片广阔的土地。它让我们更加清楚地认识到 FCS 在生物多样性保护中的重要性和复杂性,也为我们未来的研究和实践指明了方向。相信在未来,随着对 FCS 研究的不断深入和应用的逐步完善,它将在保护生物多样性、维护生态平衡的伟大事业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让地球上的每一个物种都能在自己的舞台上绽放光彩,共同演绎出一场绚丽多彩的生态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