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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遭拒怎么办?编辑为你来支招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15年03月27日 来源:生物通
编辑推荐:
科学文献中的许多论文最初都是被拒,在它们发表之前往往都引发了激烈的科学讨论,无论最终它是刊登在最初遭拒的或是其他的期刊上。最近,The scientist杂志的编辑从研究人员处收集了一些有用的策略,这或许可以帮助你更顺利地通过同行评议。
生物通报道 应对论文被拒是所有学术人员应具备的一项基本技能。它要求具有不屈不挠的精神,能够从批评中获益,有时候还需要一些谈判技巧。科学文献中的许多论文最初都是被拒,在它们发表之前往往都引发了激烈的科学讨论,无论最终它是刊登在最初遭拒的或是其他的期刊上。最近,The scientist杂志的编辑从研究人员处收集了一些有用的策略,这或许可以帮助你更顺利地通过同行评议。
如果在望穿秋水的等待之后,期刊给予的回复是一份可怕的退稿信,你需要做一个深呼吸:通读一遍了解其主要观点,然后远离它。Lakshmi Goyal自2001年起担任Cell Press的编辑,现在也是Cell Host and Microbe期刊的编辑。Goyal说:“当你获得负面决定时情绪会很激动。之后,你要回来,再理性地审视它问了些什么,如何来解决。”
尽管有些评论可能是恶意或带有轻视色彩的,但有一些也会提出合理的建议。西北大学Feinberg医学院认知神经科学家、博士后Jane Wang说,假定对方是最好的评审是从评论中获得最多回报的诀窍。“我从来不会带着他们针对我的心态来看待评论。我总是试着去想他们在设法帮助我。”
霍华德休斯研究所Janelia研究学院结构生物学家Nikolaus Grigorieff托管了一个在线的被拒论文及评论数据库,这些论文主要来于他自己的实验室。他表示:“有时候审稿人是相当无礼的。你必须忽略这部分,只提取有用的信息。”
事实上,尽管被拒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情,但它最终会让论文受益。法国农业研究所Vincent Calcagno的一篇Science论文对拒稿进行了分析,显示在最终找到归属之前被一家以上期刊多次拒绝的稿件,往往比同一期刊直接刊发的论文引用次数更多。“大多数的论文都是通过增加工作付出来得到很大提高。当我们被拒稿时,不得不这样做。”
Goyal认为,从评审中获得最大收益的关键就是不要过于死板地去看待评论。如果一个审稿人提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新实验,作者应试着去理解为什么审稿人要提出这一实验要求,然后试着去寻找其他的方法来解答这一问题。彻底否定批评意见是错误的,即便审稿人提出了不恰当的建议。
当然,审稿人也会犯错误。在某些情况下,审稿人会忽略掉一个没有很好解释的关键点。哈佛大学定量细胞生物学博士后Nikolai Slavov说:“论文被拒常常是因为一个误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可能有必要为拒稿而抗争。”
换个视角
研究人员应该认识到,没有一家期刊是事业成功的关键。1937年,Nature拒绝了Hans Krebs关于现在有名的三羧酸循环 (也称柠檬酸循环,Krebs cycle)的一篇论文,在几个月后这篇论文发表在Enzymologia杂志上。Lynn Margulis有关内共生假说的论文在1967年发表于Journal of Theoretical Biology杂志之前被拒稿达15次。Nature和Science也曾拒绝Kary Mullis关于聚合酶链式反应(PCR)的论文,它最终于1987年发表在Methods in Enzymology杂志上。
最近,普林斯顿大学的David Botstein、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Michael Eisen,以及同事们有一篇关于聚类分析(cluster analysis)的论文被Science拒稿。聚类分析是一种广泛使用来解读微阵列数据的方法。Botstein回忆他给编辑打电话,失败地对拒稿进行了申诉。“我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我告诉她,我认为有一天这将成为一个引用经典,而我确实是正确的。”这篇论文最终发表在PNAS杂志上,根据谷歌学术搜索(Google Scholar)的统计现在引用已接近1.5万次。
Botstein认为:“重要的是你的论文要获得发表。如果它够好,够新,真实且重要,人们就会发现它。”
(生物通:何嫱)
生物通推荐原文摘要:
Riding Out Rejection
In July 2012, while attending the 12th International Coral Reef Symposium in Cairns, Australia, Emily Darling received a heart-wrenching e-mail: Ecology Letters had rejected her paper on coral life histories. She was shocked. The paper had already gone through one very positive round of reviews, and Darling, then in the final months of her PhD program at Simon Fraser University outside Vancouver, Canada, had resubmitted it with the requested changes. Just the day before, a senior colleague at a cocktail hour had revealed to her that he was one of the reviewers and that he had recommended that the journal publish her paper. Another reviewer had clearly disagre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