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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 Marder:那是一种“变态”的痴迷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15年10月20日 来源:生物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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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时,Eve Marder的室友在上完第一节变态心理学课后跑回来对Eve说,Eve,你一定要去上这个课,上课的老师一口伦敦音,穿着三件套西装,而且脸上还有帅气的疤痕。
生物通报道:大三时,Eve Marder的室友在上完第一节变态心理学课后跑回来对Eve说,Eve,你一定要去上这个课,上课的老师一口伦敦音,穿着三件套西装,而且脸上还有帅气的疤痕。
“为此我当然去上了这个课,还有什么比这更浪漫的呢?”现为布兰代斯大学生物学教授的Eve Marder说。这个课程主要围绕着精神分裂症,这在当时,也就是1967 年,被认为源于遗传易感性,以及大脑无法自己关闭的感官输入。“当时那个教授顺带说了一句:一些人认为大脑中无法有效抑制电化学信号也是这种疾病的细胞机理之一,当时我就在想,这是什么意思呢?大脑抑制又是什么意思呢?”Marder回忆道。
为了找到这个答案,Marder寻找关于抑制性神经递质的各种书籍文献……于是,在这个过程中,她成为一名神经学家。
1969 年Marder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开始了她的研究生学习,“应该说我研究的还是分子生物学,因为我更加感兴趣的是分子和细胞机理,而不是当时很多人研究的大系统,”她说。同年,一位新来的助理教授:Allen Selverston加入Marder所在的生物系,“他是生物学系唯一的一位真正神经生物学家,所以我决定和他一起工作”。在1970年的夏天,Selverston 帮助 Marder完成了龙虾口胃神经节(Stomatogastric ganglion,STG)研究,这是一种相对简单的新型神经联接研究模型,这也是Marder自始自终都在使用的一种模型。
自此Marder在神经生物学研究道路上越走越远,她成为了美国科学院院士,NINDS顾问委员会成员,破解了神经生物学,尤其是神经环路研究领域的不少谜题。
2014年,Marder研究组建立了一个新的理论模型,用以理解细胞在面对细胞组件持续不断的更新时,是如何检测和自我调节它们的特性的。
离子通道,作为细胞表面的分子大门,决定了调节的一切——从肢体运动的大小和速度到感官信息处理所需的神经元特性。每一种神经元都存在不同类型的离子通道的结合。受体是分子的“麦克风”,它使得神经元能够彼此沟通交流。
受体和离子通道在持续的变化,因此细胞必须调节更新的速率,从而避免打扰正常神经系统功能的运转。科学家们曾经考虑过每个神经元里离子通道和受体数量的“工厂”或者“默认”设置的观点。但这个观点似乎并不可行,因为在整个生命周期里神经元的环境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如果没有工厂设置,那么神经元需要一个内在测量器以检测脑电活动,从而相应调整通道的表达,研究小组这样说道。由于单个神经元总是属于更大回路的一部分,因此它同时还必须维持整个神经系统的内部平衡。
为此研究人员建立了一个新的离子通道调节模型,他们发现细胞无需测量活动的各方面细节就能维持功能的运转,事实上,太多细节反而会影响这个过程。研究人员还了解到细胞可以有相似的特性,但离子通道的表达速率则各不相同。就像细胞的同音异形异义词,它们听起来相似但看上去完全不同。
这个模型显示控制失控脑电活动的内部监测系统会导致神经元的过度兴奋,后者是导致痉挛的基础。即使能够控制单个神经元的设定值,系统整体的内部平衡也将被打乱。
这项研究代表了理解目前最复杂的机器——人脑的重大进步。它可能导致治疗疾病时完全不同的治疗策略。
(生物通: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