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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奖得主,Moser夫妇是何许人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14年10月09日 来源:生物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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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颁给了John O’Keefe、 May-Britt Moser和Edvard Moser,Moser夫妇也成为了诺贝尔奖史上第五对获奖伉俪。Edvard和May-Britt Moser已经合作了三十年(结婚二十八年),早餐、实验室晨会、晚餐他们都在反复探讨人类的大脑。2005年,Moser夫妇在大鼠脑部发现了网格细胞,并因此一举成名。
生物通报道:2014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颁给了John O’Keefe、 May-Britt Moser和Edvard Moser,Moser夫妇也成为了诺贝尔奖史上第五对获奖伉俪。
Edvard和May-Britt Moser已经合作了三十年(结婚二十八年),但他们对大脑的热情丝毫没有减退。早餐、实验室晨会、晚餐他们都在反复探讨人类的大脑。2005年,Moser夫妇在大鼠脑部发现了网格细胞(grid cell),并因此一举成名。网格细胞也存在于人类的大脑中,动物通过这些GPS一样的细胞了解自己所处的位置。我们回忆一件事的时候,往往会联想到事件的发生地,研究网格细胞可以解释这一现象,为人们揭示记忆的形成机制。
Moser夫妇在北欧一个偏远的角落进行着自己的研究,他们的实验室离北极圈只有350km。他们一起工作,一起发表文章,一起获奖。如今,Moser夫妇所在之处已经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磁石,吸引着神经科学领域的杰出人才们。与Moser夫妇一同获得本届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的是他们的前导师,伦敦大学学院的神经学家John O’Keefe。
二十一世纪最有挑战性的前沿领域,是理解大脑的计算机制。计算机使用Java等编程语言,而大脑也有着自己的操作语言——神经元的激发模式以及大脑回路的节律性电活动。外部环境(声音、光、气味和空间位置)通过这样的编码,翻译成大脑能够理解的语言,允许大脑进行计算。而Moser夫妇的网格细胞研究,首次破解了这样的编码。现在人们面临的挑战是,如何找出大脑的其他编码。
“May-Britt和Edvard的研究处在认知-神经科学领域的核心,” 法兰西学院的Stanislas Dehaene说。“他们尝试解读认知的神经学编码,将生物学与计算机科学乃至哲学统一起来。”
惺惺相惜
Moser夫妇都来自于非学术家庭,在挪威不同的小岛上长大,而且上了同一所学校。不过,他们直到1983年才在Oslo大学彼此结识,那时他们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真正感兴趣的是神经科学和大脑。爱情很快便在二人之间萌生。
Moser夫妇拜访了Oslo大学的电生理学家Per Andersen,希望在他那里完成毕业论文。Andersen当时正在研究海马体中的神经元活性,而Moser夫妇希望将这些细胞的活动与动物的行为关联起来。Andersen和当时大多数神经科学家们一样,对跨越大脑的“黑盒子”并没有足够的信心。但Moser夫妇的坚持使他最终让步,并交给他们一个相当简单的项目:切除多少海马体会使大鼠不再记得新环境?
两位年轻人很快便获得了有意义的发现。当时,人们一直以为海马体是均匀的。但Moser夫妇发现,海马体的一边对于空间记忆更为重要。他们从中意识到,精细的大脑解剖对于理解其功能至关重要。这也为他们日后的成功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1984年,这两个前途无量的本科生在乞力马扎罗山订婚,山顶上刺骨的寒风促使他们很快交换了戒指(为了快速戴上手套)。Moser夫妇当时就计划好了未来的生活,早点生孩子,在国外读博后,然后一起建立自己的实验室。这些计划很快就一一实现,在博士毕业以前他们就同时获得了到O’Keefe实验室读博后的机会。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O'Keefe在大鼠海马体中发现了被称为“位置细胞”的神经元。只有当大鼠处于特定位置时(靠近训练轮或者在门前),这些细胞才激发。之后,其他定位相关的神经元也陆续被发现,比如当头转向特定方向或者看到边界时激发的神经元。这一研究领域很快便炙手可热。(延伸阅读:Nature诺奖回顾:伟大实验室养成记)
然而1966年,Moser夫妇才做了几个月博后,就意外得到了挪威科技大学两份副教授职位的邀请。这份邀请意味着,他们要在远离主要研究中心的地方独自打拼。“但同一地点同一研究领域的两份职位实在是让人很难拒绝,”Edvard说。于是他们拖家带口的回到了家乡。
在Trondheim的日子起先并不轻松,Moser夫妇需要在小地下室里从头建立实验室和动物设施。不过几年之内,他们就获得了挪威的大笔资助,一切也就顺利起来。
(下接:诺贝尔奖得主的巅峰之路)
生物通编辑:叶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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