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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ce专题人物:上海交大赵立平(中)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12年06月11日 来源:生物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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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6日,最新一期的Science杂志发布了一篇“My Microbiome and Me”为题的新闻文章,描述了上海交通大学赵立平教授将中医与肠道微生物研究相结合来了解和对抗肥胖的传奇经历。
生物通报道 6月6日,最新一期的Science杂志发布了一篇“My Microbiome and Me”为题的新闻文章,描述了上海交通大学赵立平教授将中医与肠道微生物研究相结合来了解和对抗肥胖的传奇经历。
对于赵立平而言,这一途径涉及到将他的减肥计划从他个人推广到数百的受试者,利用动物研究来确定在人体内监控哪些代谢参数。尽管他的终极目标是建立一条连接微生物群与肥胖的分子信号。他的电子邮件签名写着:“饮食要适当,保持匀称身材,长寿,速死”( EAT RIGHT, KEEP FIT, LIVE LONG, DIE QUICK)。
信仰传统医学
赵立平在山西省一个小城镇长大。像大多数在文革前夕出生的中国人一样,他和两个弟弟只接受过简单的教育。他的父亲是一个中学老师,他的母亲在一家纺织厂工作。他的父母都是传统疗法的坚定信仰者。赵立平回忆,他曾看见父亲一天两次服用一种刺鼻的浓黑的中药草药汁来对抗乙肝感染。
作为一名优秀的学生,赵立平从南京农业大学获得了分子植物病理学的博士学位。当他回到山西省建立他的实验室时,他专注于利用有益菌来控制植物病菌。有一天,他的一位兽医科学家同事问他要一些芽孢杆菌(Bacillus)菌株,并解释说这种细菌可以帮助猪和鸡止泻。赵立平意识到他正在研究的细菌株有可能在人类和植物中控制了感染。
在上世纪90年代,赵立平涉足猪微生物组,探究菌株可在猪中控制感染的想法,但却未能获得研究资金。与此同时,他的家人身体健康正在变差。他肥胖的父亲的胆固醇水平飙升,他的哥哥经历了两次中风。赵立平的两个兄弟也变得肥胖。几年后,Gordon的论文提供了赵立平称之为的“首个证据表明肠道菌群确实调控了宿主基因。”
看似有理的是微生物组可能通过这种途径来影响了健康。赵立平于是开始将自己作为豚鼠来确定哪些微生物可能与体重增加有关。早期的微生物组研究很多问题都无法解答,找到人类肠道中平均数百种的微生物种类哪些可能与之相关是非常棘手的。
他探究了一些关于减肥的西方著作,然而低卡路里饮食和积极的锻炼对他毫无意义。赵立平说:“从营养上讲,你的机体处于压力之下。你增加这种身体压力,或许你会减重,但是也有可能会损害你的健康。”赵立平想起了他父亲的草药药汁,于是转而从传统医学文献中寻找灵感。
肥胖和糖尿病数千年前就困扰着中国皇室的成员们,保存在古代草本学中早期的医生诊断让赵立平产生了共鸣。赵立平说:“传统的医生没有任何关于肠道菌群的概念。但是他们认为肠是人体健康的基础,是在出生后获得的基础。”(微生物组是在出生后获得,越来越多的数据表明适当细菌的早期移植对于生命后期的健康非常重要)。
赵立平将他的希望放在了中国常见的药用蔬菜上,计算着不会造成损害的这些温和食物的剂量。随着他的腰围缩小,他开展了动物研究,试图找到与肥胖相关的细菌。在4月12号发布在ISME期刊上的一篇研究中,他和同事们将小鼠从正常饮食转变为了高脂饮食,然而又重新让其恢复正常饮食,同时以2周的间隔监控了小鼠的肠道菌群。他们发现了80种与饮食改变相关的细菌种类。更令人感到高兴的是,高脂饮食诱导的菌群的改变完全被逆转。
(生物通:何嫱)
生物通推荐原文摘要:
My Microbiome and Me
SHANGHAI, CHINA—In some ways it's a familiar story. In 1987, Zhao Liping married Ji Liuying, a college classmate. Within 2 years, they had a daughter and Zhao finished his Ph.D. Under new pressure and eating richly—Ji is a good cook—the microbiologist put on weight. By 1990, when he started an environmental microbiology lab at Shanxi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in Taiyuan, China, Zhao had grown from 60 to 80 kilograms. Later, on a postdoctoral fellowship at Cornell University, he put on another 10 kilograms. By the time he returned to China in 1995, his waist measured a corpulent 110 centimeters and his health was po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