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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ce专题人物:上海交大赵立平(上)
【字体: 大 中 小 】 时间:2012年06月08日 来源:生物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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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6日,最新一期的Science杂志发布了一篇“My Microbiome and Me”为题的新闻文章,描述了上海交通大学赵立平教授将中医与肠道微生物研究相结合来了解和对抗肥胖的传奇经历。
生物通报道 6月6日,最新一期的Science杂志发布了一篇“My Microbiome and Me”为题的新闻文章,描述了上海交通大学赵立平教授将中医与肠道微生物研究相结合来了解和对抗肥胖的传奇经历。
在某些方面,这是一个人们熟悉的故事。在1987年,赵立平与他的大学同学Ji Liuying结为了夫妇。在2年内,他们拥有了一个女儿,赵立平也完成了他的博士学位。然而由于新压力和丰富的饮食(赵立平的太太擅长烹饪),这位微生物学家的体重开始增加。到1990年,赵立平在中国太原的山西省农业科学院建立环境微生物学实验室时,他的体重从60公斤升到了80公斤。后来,赵立平在康奈尔大学从事博士后研究,他的体重又增加了10公斤。到他1995年回国之时,他的腰围达到了110厘米,健康状况不佳。
通过调整他的肠道微生物在饮食改变前后微生物学家赵立平减去了20公斤的体重。
然而在2004年,赵立平读到了一篇论文最终改变了他的职业生涯以及他的身体。华盛顿大学医学院的微生物学家Jeffrey I. Gordon及同事在小鼠中证实了肥胖和肠道微生物的联系(Science, 29 May 2009, p. 1136)。赵立平感到好奇能否将这一联系延伸到自己身上,于是决定去查明它。2006年,他采纳了一种食物疗法其中涉及山药和苦瓜,这些益生食物被认为能够改变消化系统中细菌的生长,赵立平不只对他的体重也对他肠道中的微生物进行了监测。 当他将这些益生食物与全谷类为基础的饮食相结合时,他在两年内减去了20公斤体重。他的血压、心率和胆固醇水平降了下来。一种具有抗炎特性的细菌Faecalibacterium prausnitzii旺盛生长,从不可检测增长至了肠道细菌总数的14.5%。这些改变使得他关注到微生物组在他的转变中的作用。赵立平开始是用小鼠研究然而至此之后他将研究扩增到了人类。
赵立平现在是一个苗条的,留着平顶的头发,方形下巴,说话轻声细语的49岁中年人,他成为了这一新兴领域的代言人。2010年,应华盛顿大学George Weinstock的邀请,他在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召开的人类微生物组项目会议上讲述了他的减肥故事。Gordon的研究曾经掀起了一阵新的研究风潮,但是Weinstock认为科学家们已经陷进了某种僵局里。Weinstock说:“该领域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被早期循着相同途径的研究人员标准化。赵立平深入研究和在自己身上开展实验的意愿带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更令人耳目一新的是,赵立平是以一种分离的、不可知的、科学的方式来呈现他的研究发现。
现在作为上海交通大学上海系统生物医学中心的副主任,赵立平负责开展一些临床研究观察微生物组在糖尿病、肥胖和肝功能中的作用。但是他的工作仍然是建立在他的个人故事基础上,朋友们说这反映了他通过无经验的试验和错误来探索未知领域的意愿。赵立平说:“作为一个科学家,你应该针对少有证据,但你认为是重要的问题来开展工作。”
原因和效应的不确定性是现在该领域的一个主要困扰。例如,很难证明F. prausnitzii细菌促进了赵立平的减肥,不仅仅是一次出现在他的肠道是健康时。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人类微生物组项目主任Lita Proctor说“微生物组可能发挥作用的疾病名单只是在增长,再增长。但问题是我们只能看到微生物组与疾病的关联,却不能开展因果研究。我们现在目睹的是一个非常新兴的领域,正试图找到接近这些数据的正确的途径。”
(生物通:何嫱)
生物通推荐原文摘要:
My Microbiome and Me
SHANGHAI, CHINA—In some ways it's a familiar story. In 1987, Zhao Liping married Ji Liuying, a college classmate. Within 2 years, they had a daughter and Zhao finished his Ph.D. Under new pressure and eating richly—Ji is a good cook—the microbiologist put on weight. By 1990, when he started an environmental microbiology lab at Shanxi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in Taiyuan, China, Zhao had grown from 60 to 80 kilograms. Later, on a postdoctoral fellowship at Cornell University, he put on another 10 kilograms. By the time he returned to China in 1995, his waist measured a corpulent 110 centimeters and his health was poor.